木是苏家的头

【冰九】时光机 中

人物秀秀ooc我的

一个骚断腿的九妹已上线请注意查收

微博首发因为三次元的原因现在才发十分抱歉【微博id同名

以上

沈清秋睡得迷迷糊糊,恍惚中身前有具肉体,以为是青楼的姑娘,于是便像之前一般将头向那人胸前蹭了又蹭,却不见以往那柔软细腻的触感,不由得暗啧一声,心下腹诽哪家的姑娘长得如此壮硕,又将圈在那人腰间的双臂紧了紧把自己整个人给蜷进了那人怀里,腰还蛮细,手感不错,就是腕间总有一种淡淡的违和感。

不对……他左手还断着!那个小杂种给他咔吧一下弄断的!

嘴里还有一股药味儿的沈清秋此时终于觉出不对,猛的睁开眼却看到那罪魁祸首搂着自己睡得一脸餍足,脖子上还带着某种不可描述的痕迹,斑斑点点地蔓延到了玄色里衣的下面,加之沈清秋刚才的一顿乱蹭,大张的领口和里面的抓痕更是明目张胆地辣到了他的眼睛,饶是沈清秋前几年流连于风月场所也很少会有这么激烈的时候,啧啧啧瞧这嘴边的咬伤,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如此威猛能给魔尊大人咬成这样。

突然回过神的沈清秋突然脊背一寒,他刚才明明是在水牢与那小杂种对峙,怎的突然两人就滚到一张床上来了,更妄论这小畜生还一副事后小憩的模样,莫不是……?沈九心下顿时惊疑不定,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可一想到自己的腕子还断着便不由得对洛冰河的唾弃更上了一层楼,真不愧是魔尊大人,还真是……来者不拒。

沈清秋黑着脸稍微从那人怀里退开一点,粗略检查一下身上发现还是之前在水牢那套带血的青衫,心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对眼下的状况更加摸不着头脑,但看这人眼下睡得如此酣然,倒也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再加之和一个同性,尤其是自己厌恶的同性贴合的如此紧密,沈清秋不由得皱了皱眉,屏着呼吸从那人的怀里一点一点往出挪——还要顾忌着那条伤了的腕子,这洛冰河真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小畜生!沈清秋如是想着,又慢慢往出蹭了一点点。

就在他成功把脑袋探出帘帐时,却不由得一怔——这房子与他那清净峰的竹舍并无一二,可他却又明明白白地知道这里不是清净峰,清净峰上是不会有那么旺盛的魔气的,再加之有的物件虽与之前一样,可可以看出是新制造出来的——岁月的痕迹是模仿不来的。沈清秋此时更是摸不着头脑,他缓缓下地立于床边,怔怔地看着竹舍里陌生又熟悉的布置,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耳畔一热,却是那魔尊大人自床上起来将他摁回身下,眼睛都没睁就往他颈窝里蹭,竟是有几分大型犬科动物的味道,说话间温热的鼻息全数喷在沈清秋耳窝,惹得他躲了又躲却无奈受制于人,痒得缩起了一边肩膀想将那人的狗脸推开。

“起来穿那么整齐做什么,反正待会儿是要脱干净的。”

“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再脱一次?”

沈清秋只觉得喉头一腥,瞧瞧这小杂种,说他是个畜生竟真的禽兽不如,端的这理所当然的嘴脸干着那欺师灭祖的事情,竟还理所当然的说出如此荒诞不经的话,甚至那本来还在他腰间的爪子也不甚安份,竟是滑向了身后的雪丘色情的揉捏,沈清秋一时之间起了杀心,竟忘了二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右手扣了个暴击直击那人面门,却不料那人似是睡傻了一般毫无知觉,仍半阖着眼窝在他颈间吃着豆腐,暴起的灵力都冲到面门上了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个仓促闪避间忘了抽回环着沈清秋的手臂,于是二人双双从榻上滚了下去,一阵鸡飞狗跳好不狼狈。

“喂!沈清秋?你……?”

洛冰河此时脑子里浑浑噩噩,这人平日里是易怒了一些没错,可今日未免过于反常,睁开了眼却看见那人被自己压在身下穿着一身脏污的青衣,握着他的左手嘶嘶抽气眼角带泪,哪还有半分平日的颐指气使。

等等,青衣?

洛冰河想到了什么一般猛的提起了那人的手腕,素白的一截腕子上此时已有了一道淤青,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自己的手笔,再看他比起下午见面时瘦削了不少的脸蛋和身上的伤痕,略微算了算日子,心中了然出了什么岔子,便不动声色地帮他把腕骨接好,将将把人抱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半阖的眼眸让人不知他在打些什么主意,可若是与他在一起的沈清秋看到了他这副样子,一定会忙不迭地系紧腰带拔腿就跑,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副哔虫上脑欲求不满的鬼样子。而此时三年前的沈清秋却显然不知道这一定律,愣愣地看着那人把自己斜抱在怀里还接好了腕骨,竟不知该如何应答,却听见那人开了口,眼光晦涩不明,道,

“当初是主动勾引我的是你,如今翻脸不认人的也是你,你到底要待我何?莫不是非要我屠尽了苍穹峰你才肯乖乖就范?三年了,你不要以为这诺大的后宫中我宠你你便可肆意妄为,你已不是当初的清净峰修雅剑了,嗯?”

这厢沈清秋觉得信息量有些大无法接受,勾引?后宫?三年了!?在他怔愣间已被人按着肩膀躺在软塌之上,他还在消化着这些信息量,却听洛冰河又扔了一重磅炸弹:“若不是贪着你这身子,我早将你拖出去喂了狗,怎会允许你苟延残喘三年?”

在这只言片语中沈九已大概理清了些许思路,看来是自己为图活路委身于人,竟被这杂种在身边圈了三年,是了,依洛冰河的性子,自己在他手里是断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可若是出卖色相………啧,这可以说非常符合沈九的办事风格了,为求活路而不择手段,沈清秋不由的在内心唾弃了一把未来的自己,却被耳垂处的湿热拉回了思绪,

“那么师尊,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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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洛冰河一脸懵逼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腰间的人,不知作何反应。

那人在刚醒的片刻怔愣后想起了什么一般,咯咯一笑便将自己给推倒在地而后跨坐在自己身上,丝毫不顾及大开的领口和两条晾在空气中的大白腿,满身都是情欲的味道不说还老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子孙根,直让人恨的牙痒——但他又不能轻举妄动,万一这是梦靥呢,在梦里攻击自己的识海那可不是好玩儿的。

“沈清秋……?看来你这三年过得十分滋润嘛,嗯?”

在那人眯着一双桃花眼满是促狭地打量他时,洛冰河咬牙张了嘴,道:“告诉我,是谁如此倒霉,竟被你个人渣给爬了床暖了被,还做了冤大头得罪了我;告诉我,让我知道是谁的胆量如此滔天,岳清源嘛,还是……你以前的哪个相好,嗯?”

是了,告诉我,让我把那个人挫骨扬灰,让我把那个人千尸万段,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要让他知道地狱的滋味,来吧,告诉我。

洛冰河的双眼再次被一抹猩红所取代,刚刚被压制下去的天魔印又一次红光流转,在昏暗的地牢里明明暗暗——这是心魔反噬的前兆,他自己满心嫉妒却还不自知,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被那把火给烧死时,耳畔一股湿热裹着竹的香气相携而至,他听到他说,“当然是你啊,我亲爱的魔尊大人。”

他看到那个人轻佻地执起了他的一缕发把玩于指尖,黑与白衬的强烈而又妖媚,微低的脖颈上斑斑红痕,再往下似有似无两颗朱缨颤抖着颤栗,周围陈着的齿痕向他诉说着这人的经历,微微向上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他是从未这样对洛冰河笑过的,可此时却笑得让人心口发紧口舌发干,再加之臀后似有似无的一蹭,洛冰河的脸唰一下就白了*注1

=============================================fin=============================================

注1  有人说男人的血是供脸和下面的,so……脸白了血不就emmmmmm去了该去的地方嘛,大家都懂hhhhhhh

一个骚得ooc了的九妹,大家食用愉快w

三年后冰哥是骗九妹的,原因还在想hhhhhhh

三年后九妹只敢在三年前冰哥身上找找优越感啦三年后冰哥身上他敢这样连肾都找不到了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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