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是苏家的头

【冰九】时光机 上

人物秀秀ooc我的
来自好久之前的脑洞hhhhhhh


洛冰河近日得了个新鲜玩意儿,是一个善于操控时间的妖族部落奉上的宝贝,似乎是可以与三年后的自己交换。

洛冰河把玩着手里的小东西,下面使者滔滔不绝的演说并未打动他分毫,不过是为了不被吞并而想出的拖延之计罢了,一群贪生怕死的东西,他这样想着,不由得暗地里嗤笑了一声。

哦,贪生怕死的东西,这样说来水牢里还关着一位呢,不过相较之他们,更有意思罢了,毕竟就像曾经的秋剪罗所想的那样,

你打一条狗,它蔫头耷脑,缩到一旁呜呜咽咽,固然没什么威胁,可没什么意思。但若是你踩这条狗,它咕噜咕噜低声咆哮,畏惧地望着你,又不敢反抗,这就有意思多了。

尤其这狗以前还老咬你。

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情,洛冰河眯起了本就狭长的双眼,骨节分明的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旁边的扶手,半斜着身子靠在软凳上,本就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漫不经心,却让人无端端看直了眼。而处于下方的使者却没有看直眼的闲情逸致,上首传来的敲打声就像砸在他的心上一般,整个人不过半刻便已冷汗涔涔,却拿不准这喜怒不定的暴君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接着说下去——事关一族的命运,他无法不小心翼翼。

而这厢那受万人景仰的魔尊的心思却没有半分留给这位使者,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便抬手打断他的演说,把玩着那颗被奉为圣物的珠子就抬脚向水牢走去——他有段时间没有见他的好师尊了。

甫一开门,便看到他刚才还心心念念的人瘫坐在水牢中央,四肢都被玄铁打的链子锁了,甚至连脖颈和腰肢上都各戴了一块硕大的铁锁,项圈似的,衬得那人愈发白净,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青丝此时却四散开来挡住了那人的小半张脸,淡青的内衬上透着点点血迹,还有那被铁枷铐住的半截颈子下露出的一小块皮肤,啧,莫名色气。

沈清秋是在睡梦中被头皮上的剧痛给拉回现实的,待到眼睛渐渐聚焦成功后,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那张让自己嫉妒得几乎发狂的脸,那小杂种用玄铁锁了他却不封住他的灵力,不知是对自己实力的信任还是对沈清秋能力的不屑,不过无论哪种都似乎是对沈清秋满满的嘲笑,可魔尊似乎忘了一件事,被铐住的这个人,曾叫沈九。

沈九此人最善于隐忍,在街边行乞时他忍,在秋家被打骂时他忍,与无厌子做师徒时他也忍,于是到了这魔尊水牢之中,也似乎没什么忍不了的,不过是无尽的虐打罢了,沈清秋是一代仙师是翩翩君子,可他沈九不是。沈九会在打架时使出撩阴腿会扣人双眼,会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甚至会将门下弟子肆意打骂毫无怜惜,所以沈九才会变成那个高不可攀的仙人沈清秋,可以说走阴路成就了沈九这个人。

于是他便利用了洛冰河的那点小得意,运转灵力,早已将一只手松开,此时不过虚虚缠着一条铁链,蛇一般地,只等着猎物进入范围之内,狠狠地咬他一口,漏出自己的毒牙释放自己的毒素,让那人生不如死。

当沈清秋一记暴击扣过来时洛冰河说不惊讶是假的,他还真的从未想过这人渣的骨头当真这么硬,可魔尊到底是魔尊,在片刻的怔愣之后便恢复了以往的玩世不恭,只一下就擒住了那人的手腕,咔吧一声拧碎了那截腕子,顺便发动了天魔血,面上却一如多年前那般惶恐不安,仿佛清净峰上那最不得宠的弟子一般茫然无措。

“师尊竟还有这般气力,倒真真让弟子惊喜不已,莫不是寒舍招待不周,让师尊觉着弟子不够努力,若是这般,那可是弟子的不是了。”

“..........”

沈九自被捏碎腕骨起就失了力气,纵是金丹修为也扛不住没日没夜的虐打与折磨,那一下本就拼了死劲想把洛冰河打个半残,说是强弩之末也不为过,却不曾想二人实力差距这样大,竟是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人折了腕子,思及此沈九心中更为不忿,却还是憋着一口气与体内作祟的天魔血做着抗争,拼死了没法出半点声音,打定主意不让洛冰河如意。

这厢洛冰河看着倒在地上的沈九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不由得更加得寸进尺,拿着那颗刚才却就一直在把玩的珠子,将沈九虚虚圈在怀里,揉弄着被人咬得发白的嘴唇,撩起他耳边的一缕黑发,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般凑近沈九的耳朵,道:“如此,师尊觉得弟子做的可还足够?”

变数就发生在那一瞬间,沈清秋突然放过了自己的嘴唇,转过脑袋一口咬上了洛冰河手指,可洛冰河早有防备,一躲,却不慎将那珠子被人咬了去——想也知道那人是下了死力气的,于是那魔族的圣物,就这么生生地碎在沈仙师的齿间,两人顿时相顾两无言,一代魔尊竟是惊得忘了催动天魔血,愣生生地看着沈清秋齿间的碎片化为液体,随着那人的条件反射,咕咚一声咽了下去……等等,咽下去了!?

“喂!你……!”饶是洛冰河此时也慌了手脚,要去掰沈清秋的嘴,不管那部族多么不起眼,可圣物好歹是上古传下的东西,沈清秋一口咽下去,谁晓得会有什么后果。

异象就在这一瞬间陡变,只听砰的一声,洛冰河怀里就换了人——准确说是他怀里的人换了个时间,大概是三年后的沈九,那人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雪白的亵衣在他怀里睡的正熟,从开了一大半的领口能看到点点红斑顺着脖颈一路向下,一直到了被衣服遮挡着看不到的地方,延伸的令人遐思;一双大长腿不适应突然的冷空气一般突然瑟缩了一下,而后自然而然地往洛冰河怀里蹭了又蹭,腿的内侧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在看这人腕子上隐约可见的红印和嘴角的咬伤,以及脸上隐隐的泪痕,经了人事的人都能看出这人刚刚经历了怎样激烈的疼爱。

洛冰河此时还有些愣愣的,他以为换过来的会是一把灰,或是一具被狗啃的烂了许多的尸体,却万万没想到这人渣三年后活得如此……滋润,为何他三年后没有死,看起来生活的十分不错,到底是什么人能有把沈清秋带出魔尊水牢的能耐,最重要的是,到底是谁能在这人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洛冰河觉得心中顿时有种无名火起,双眸在这一瞬间变得猩红却不自知,连额间的天魔印都亮了起来,好想……好想剁了那个人啊。

一个微凉的触感拂上了他的额头,他听到沈九的声音,沙哑而带有些许疲惫的

“小畜生,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fin———————————————————————

有没有人想看骚断腿的九妹和一脸懵逼的冰哥呢……

另一边还有懵逼的九妹和哔虫上脑的冰哥hhhhhh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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